乌斯道为故友李君作墓志铭。

公元1385年　本年
乌斯道为故友李君作墓志铭。

《春草斋集》卷五《嘉兴学正李君文衍墓志铭》：“元至正间，金华黄文献公以其子同知余姚州事，来就养。余往渴见，公称余姚多君子，文衍先生其一也，余因获与先生交。逮别去几四十载，先生之嗣子晔，持广文景先生德辉状，来请铭。於乎！古之铭志，多为故人撰述者，以弗疑而可书，读之者亦信而弗疑尔。先生，余故人也，铭其可辞?先生姓李氏，名世昌，字文衍，会稽之余姚人。……晚岁喜闲静，每霜晨月夕，必鼓琴赋诗，以适其意。论文章，则从黄文献公游。论字学，则从周伯琦御史游。凡与游者，非巨儒名士，弗屑也。一旦病革，诸子及所亲者皆以药进，力劝饮，先生曰：‘人之生死如旦夜，然吾年幸至此，纵服药，再寿几何?’遂却药，怡然而逝，洪武乙丑十月廿六日，春秋八十有六。”[按，《春草斋集》可考年月者，此篇最为晚出。乌斯道之卒，或在此后不久]《静志居诗话》卷四《乌斯道》：“继善与兄本良性善，并著才名，乡人目性善为春风先生，继善为春草先生。宋学士濂称其文云：俊洁如明月珠，汹涌如春江涛。杨布政子器称其诗云：疏秀若雨后春山，绮丽若云中翠巘。矜许至矣。戴叔能赠诗云：‘达士不羁世，投身向宽闲。’又云：‘不有同心人，谁其慰枯槁?’知非营营名利者也。句如‘四顾阅无人，一乌空中鸣’，‘江水岂吾限，可以相往还’，‘朝阳煦游鲦，晴岚送飞翼’，‘寂焉千载事，伤此百年身’，‘落日近崦嵫，于何从远道’，‘鹤鸣子不和，徒然有哀音’，具饶清气。其言曰：‘诗之作，非得夫天地之精气者，不能也。’信然哉。”《明诗纪事》甲签卷一九《乌斯道》，引郑梁《寒村见黄稿》：“春草先生善弈，工画，精琴，楷书、行草尤妙。为文章质实有体裁，诗则清新潇洒，一洗元人雕镂填砌之习。”陈田按：“继善在明初以文名，诗亦高秀，以事谪戍定远，放还。郑千之寄继善诗云：‘误传海外苏公死，终许羌村杜老还’，纪其事也。《列朝诗集》《诗综》均云以疾去官，盖未得其实矣。”

今欲得此报，当勤自勉励[31]。

此段文字兼顾“五根”以写得自在者的快乐，令读者心向往之。

佛经中有意识按“五根”(特别是眼、耳、鼻)之感受来制造烘托气氛，这样的例子在佛典中颇为常见。

梁简文帝《答新渝侯和诗书》赞美新渝侯诗“风云吐于行间，珠玉生于字里”。

一言以蔽之，佛经中自有雏形的“宫体诗”在，佛教经典对于宫体诗之“声色大开”起着重要的作用——某些佛经如马鸣《佛所行赞》堪称是宫体诗之始作俑者。

[1]由后汉安玄共沙门严佛调译出。

[2]由支谦译出。